苏丹

走出非洲建立非洲外交之路,利比亚结束被孤


引言:

卡扎菲在泛阿拉伯主义之路屡屡碰壁,转而将眼光投向广大的非洲。由于卡扎菲四处惹事,支持反叛暴力分子,在阿拉伯人里已经臭名昭著了,国际社会上以美国为主对利比亚进行了经济政治上孤立。迫不得已的卡扎菲只有通过非洲以需求结束被孤立的窘境。

走出非洲

取消多边制裁后,卡扎菲在非洲发起一系列的新尝试,目的是结束利比亚经济与政治领域的孤立境况。随着非洲国家首脑频繁到利比亚访问,以示尊重,卡扎菲也努力解决在刚果、非洲之角、塞拉利昂和苏丹的冲突,向公众展示了实现和平的意向。年4月,卡扎菲作为中间人,促使刚果总统洛朗卡比拉与乌干达总统约韦里穆塞维尼签署了《停火协议》。卡扎菲后来还在刚果主持了5国峰会。在此期间,他向乌干达派出了一支引起争议的维和部队。年6月,他受到南非的欢迎,成为曼徳拉政府最后一位官方贵宾。在非洲乏角,据说厄立特里亚和埃塞俄比亚是在接受利比亚的和平计划的基础上结束了边界冲突。但事实证明,这次争端的最终解决之道,就如同刚果局势的前景一样令人捉摸不透。卡扎菲派遣特使到多哥参与塞拉利昂的和平谈判,并会见苏丹政府与反对党领导人,为结束苏丹内战而努力。尽管这些外交尝试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实际效果,但表明了利比亚领导人试图通过这些行为赢得非洲政府的同情与支持。当时联合国制裁利比亚的阴影在制裁取消后的一段时间,在非洲地区仍有影响。

自从“九月革命”以来,卡扎菲一直对非洲地区怀有浓厚的兴趣。这些外交尝试标志着利比亚外交政策从阿拉伯世界转向非洲大陆,是新近发生的事情与以往实践共同产生的结果。按照利比亚资深外交官的说法,这种转换的根木原因是,阿拉伯国家领导人不愿意在利比亚与美英在洛克比空难问题上发生冲突时提供支持。当然,反对以色列也是利比亚政策转换的一个因素,但并不是核心因素。再者,殖民主义与新殖民主义的问题已经成为陈词滥调,除了在演讲时能煽动民众麻痹的情愫外,其他场合则很少提及。前面提及的强调伊斯兰教因素也在日益削弱。那么利比亚新型外交政策究竟是什么呢?卡扎菲一再声称,未来外交活动具有很大的空间,利比亚是非洲的一部分。

年7月,非洲统一组织在阿尔及尔召开峰会,卡扎菲作为非洲国家长期失散的兄弟受到邀请。

卡扎菲再次提出了非洲统一的蓝图,呼吁成立泛非议会推进政治统一,整合银行系统,加速执行非洲经济共同体协定。他邀请非洲领导人参加在利比亚召开的非洲统一组织特别会议,时间与利比亚“九月革命”13周年巧合。会议主题是重新修改非洲统一组织宪章,加强成员国之间的联系。非洲统一组织的阿尔及尔峰会呼吁国际社会立即取消对利比亚的制裁。

就在特别峰会在利比亚召开前夕,大多数非洲国家外交官采取极为谨慎的方式强调他们的领导人同意参加会议,主要是出于对利比亚革命老臣的尊重,他们支持解放运动的强硬立场有助于结束非洲大陆的殖民主义。另一方面,很少有国家希望在会上采取具体的行动。卡扎菲在峰会召开之前呼吁成立非洲合众国,并提出召开非洲统一组织外交部长会议。非洲国家首脑拒绝成立非洲合众国,不过他们在峰会接近尾声时呼吁建立强大的非洲统一组织,成立泛非议会、非洲货币联盟和非洲法庭。年4月,卡扎菲在非洲一欧盟峰会上再次强调并呼吁非洲统一。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当卡扎菲极力推进非洲合众国想法之时,年9月,利比亚国内上演了一场本地人暴力袭击非洲外来劳工的惊心动魄的大戏。

人们不加区别地伤害与杀死来自布基纳法索、乍得、加纳、尼日尔与尼日利亚等国工人。这一事件产生的主要原因是经济方面的竞争与社会压力的驱动,但也反映了利比亚认同对象仍是阿拉伯民族主义、家族、伊斯兰教、国家与部族就在卡扎菲忙于追求非洲领导者的地位之时,国内的利比亚人却面临着严重的失业问题,他们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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